“211毕业后,我靠体力活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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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站在山顶上高高在上地指点,说学历是年轻人放不下的架子。这样的画面,似乎就像坐在轿子里养尊处优的丁举人锐评孔乙己,活得不好是因为不够吃苦。
可是,鲁迅批判的从来都不是同为读书人的孔乙己,他讽刺的从来都不是苦难的个体,而是享用社会资源却全程隐身的丁举人,咸亨酒店里那些快活的、暂时做稳了营生的看客,以及看客们赖以为生的体制。
在我们还是高中生的时候,语文老师在教案上写,孔乙己精神上迂腐不堪、麻木不仁,生活上四体不勤、穷困潦倒,在人们的嘲笑戏谑中混度时日,最后被封建地主阶级所吞噬。
长大后的你坐在格子间,头顶是毫无生气的惨白色灯光,稀薄的工资支撑你暂时活着,满脑子博尔赫斯和福柯的样子,像极了孔乙己念叨茴香豆的四种写法,你终于发现——孔乙己竟是我自己。
当学习无法改变命运,阶级固化的天花板比水泥还坚硬的时候,我们到底应该去指责每一个个体“眼高手低”,还是去追问事情何以至此呢?
如果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就别再对着他们说风凉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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