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版ChatGPT,提前上岗的早产儿
▲ 图 | AI关乎着综合国力竞争
2月20日,复旦大学自然语言处理实验室邱锡鹏教授团队发布了国内首个类ChatGPT模型MOSS,邀请公众参与内测,但当天就因为瞬时访问量过大,服务器被挤崩溃了。
复旦科研团队连夜修复了网站服务器,但随之而来的还有对MOSS能力的质疑。
有部分测试后的用户反馈,MOSS的英文回答水平比中文高。对此,复旦科研团队坦诚回答,因为MOSS的模型基座学习了3000多亿个英文单词,中文词语只学了约300亿个。
从全球追随者的角度来看,百度也不是第一个发布类ChatGPT的大厂,当然也不是第一个偶遇尴尬的企业。
2月8日,在巴黎召开的发布会上,谷歌的聊天机器人Bard首次亮相就惨遭滑铁卢。
Bard只被问了一个问题——“我可以告诉我 9 岁的孩子关于詹姆斯·韦伯太空望远镜的哪些新发现?”
Bard的回答是 “詹姆斯·韦伯太空望远镜拍摄到了太阳系外行星的第一张照片”。然而,事实上第一张系外行星照片是由欧洲南方天文台的Very Large Telescope(VLT)在 2004 年拍摄的。
在短短几秒的展示里,Bard让谷歌颜面尽失,迅速撤下YouTube上相关演示的视频。
除了在意谁是第一个发布类ChatGPT应用的大厂之外,市场上还有声音在意,为何中国的企业没有率先做出ChatGPT这样的AI产品?
对此,《真故研究室》此前对话过的中国计算机学会科学普及工作委员会主任助理崔原豪博士表示,国内甚至国外的大厂都没有比OpenAI先做出来ChatGPT这样的产品,主要原因在于技术路线上的差别。
OpenAI选择的这条路线,在ChatGPT发布之前,大家都觉得它只是一条路线而已,并不觉得它会是一条通往未来通用人工智能的标准路线。
但ChatGPT出现之后,注册用户已经超过1亿了,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一个数字。
这款产品的独特性或者颠覆性在于,它变成了一个可以直接面对用户的产品。而此前的人工智能产品,比如小冰、小爱同学,或者是手机里边的图像处理、图像增强的算法,也都是内嵌在其它产品里面的,并没有真正打包成一个完全的人工智能产品去卖给用户。
“ChatGPT现象让大家觉得,朝这个方向做通用人工智能是完全有可能的,而且ChatGPT也展示了潜力。”崔原豪博士表示。
从目前公众理性来看,调侃百度的尴尬并不难,难在我们在给于公众审视的同时,也可以多给文心一言以及其它中国产品多一点时间和鼓励。
毕竟,中美科技时局之下,中国有个自主可控的ChatGPT,符合所有人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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